五字事件始末及其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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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字事件始末及其后续

五字事件

今日偶然发现此论坛,且在浏览部分条目后有感而发,一段难以启齿的网络往事顿时涌上心头。虽已退网多年,但看到贵站对像我这样的“陌生人”理性对待的态度,再加上一些事情实在是不吐不快,本人斗胆在此开一贴讲述下我的“故事”。

单刀直入,我就是我名五个字。时过境迁,开此贴的目的并非是为了给自己本人评功摆好或进行任何价值评判,仅仅是想以当事人的角度为读者们介绍当年“五字事件”这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小风波,以其对我造成的一些影响和后续,此事对这场持续多年的网络风波来说可能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小事,但对我本人来说则是一个困扰多年的心结,今次便是借此机会想在这里吐露心声以图心安。由于都是些多年前的往事,回忆难免有偏差,还请各位读者谅解。

贵站大多用户可能对我并不熟悉,只是在真夏夜的银梦吧这一词条中看见过鄙人的名字:在肃反扩大化的情况下,我名五个字,可乐大元帅,古明地小五酱,day我love你等人都成为了典型的恶俗受害者。

为了让各位对我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可以先在这里看一看一份我的词条的快照

前情

我最初活跃的地方并非真夏夜的银梦吧,而是一个红警系的贴吧(具体名字已记不清),随后转到一个名为“波兰球吧”的漫画贴吧(所谓波兰球是一种国家拟人化的卡通网络漫画,属于大众创作的一种,具体细节可自搜),并在吧内里有过些个人创作。之后来到银梦吧的契机我已完全忘记了,可能是因为在bilibili上因机缘巧合看到了一个相关视频后因为好奇来到的银吧,随后加入了吧群。

凭借早年在波兰球吧“锻炼”出的粗糙画技,我有过大量质量也同样粗糙的银梦相关创造,并发布在人员密集的B吧以吸引眼球并进行“传教”,正如EW词条所谓:作为淫梦素材的首要传播者,五字导师一生兢兢业业,多次画画以吸引萌豚达到传教的目的,同时擅长使用淫梦式发言。这一行为确实如我所愿地达到了部分目的,也算“小火”了一把。但正是这一“火”,再加上当时仅为一初中生心智不成熟,我膨胀了起来。

当年的一些细节实在记不清楚,但可以得出的结论是,我当年确实是一个较为ky且对inm本身了解很浅的“小鬼”。再次引用词条:五字导师在2013年6月至8月间数千条发言几乎句句不离淫梦,吸引大批小鬼滥用homo句式。Homo们曾多次劝阻五字激寒传教,无果。最终,在五字截图卖队友三日无回应后,Homo们驱逐了五字,一代导师就此陨落。

其中“卖队友”指的便是所谓的“五字事件”。

经过

事件本身其实非常简单,当时的银梦群还只是一个以原住民为主的封闭小圈子,其中大部分人都是出于同样的兴趣从各种各样的贴吧聚到一起的自发性爱好者,并没有大量“恶俗人士”入住,自然有着对inm梗理解的信息差,因此在看到一些B站或者贴吧的“nonke”(原指异性恋,在inm的语境下是homo的反义词,指非inm民)对inm相关的梗或者视频“指手画脚”时,群里的人会一拥而上对其进行简单的嘲讽或戏弄(并非人身攻击,大多是刷些对方看不懂的梗),这种情况发生的频率其实很低,但它实际上也显示出了最早的“排外”倾向的萌芽。

而当时有一名名为“骷髅宫歌留多”(此人似乎也有自己的词条)的用户也是因为类似的事情和银梦群人士在B吧的一个帖子里与人起了冲突,这一帖子在一段时间里成为了“骷髅”与银梦群人士进行理论交战的“战场”。但据我能回忆起来的细节,这场“论战”并没有发展到人身攻击的程度,仅仅是网络上随处可见的口水仗之一,且双方也较为克制。这场论战银梦群里的活跃成员大部分都有参与,其中也包括群主迪斯路亚010,而我当然也参与进来说了几句(可惜的是实在无力回想起当年论战的具体内容和我的发言),但之后因为深感无力(说不过对方),于是鬼使神差地想出一个“妙招”,那就是“威胁”。当然所谓威胁并不是指今天的人肉搜索或网络暴力等手段,而是我想“让对方看一看我们的阵势有多么大”(某种意义上的恃强凌弱),于是截图了一段群里的聊天记录发到了帖子中,这段记录里都是群内成员对“骷髅”进行的讥讽和嘲笑(我用黑块隐去了所有人的用户名,但不知为何只隐去了几个相隔的字节),以此达到让对方“屈服”的目的。这一威胁“妙招”显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激怒了群里的成员,于是我又成了被所有人指责的对象。

如果有几个当年的当事人看到这段文字,可能会指责我是试图洗白自己的“卖队友”行为,但请仔细想一想,我既然作为一个试图通过“传教”银梦来让自己“出名”的活跃成员,为何会在一场群内立场一边倒的论战中突然进行“背叛”呢?难道不应该是更加积极地成为“冲锋陷阵”的一员吗?但当时的我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顿时感觉百口莫辩,再加上性格懦弱,于是在此后没有为对自己进行辩护,也没有进行道歉,最终在三天的沉默后被群主迪斯路亚移除出群。

当时的银梦群其实正处于一个“转型”的过渡期,一些知名的“恶俗”梗已经在群里频频出现,但这时群中成员仅仅是抱着感兴趣的态度观察,也没有采取任何类似的行动。但“五字事件”后,我便成了第一个“公敌”,也成为了第一个遭到类似手段打击的用户。对于当时大部分以我取乐的梗我已记不清晰,只记得一个“你真5聊”的变体梗。而在这之后我曾想着进行道歉和回归(似乎有过一次道歉,但具体内容已记不清楚),但因情绪不稳定和被戏弄等原因作罢,在被清除出群的一段时间里我还继续着所谓的“创作”,而银梦吧的人也频频到帖子中进行冷嘲热讽,这也就为之后的矛盾埋下了伏笔。当时群内确实有过人肉搜索的尝试,但因为当年的人肉手段只限于贴吧的高级搜索,所以姓名并没有被发现。当时一名对我进行人肉搜索的最积极的一位群内成员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我只记得他的网名是一串字母,汉字和标点符号的结合,且头像是“中原龙太郎”。当时心怀怨恨的我试图对其进行反击,而且居然也真的通过高级搜索查出了他的真实名字。但因为被集火攻击导致心情极度抑郁,而且还被B吧封禁,我实在再无精力与他们“对抗”,最后通过百度私信正式道歉草草了事。

而这,便是“五字事件”本身的全貌。

后续

当然也如词条所说,我在之后用一个小号进行了“激寒自演”。那么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很简单,是为了让自己以一个新的身份名正言顺地回归,而这种回归是建立在对自己原账号的打击和侮辱之上的,这种行为用贵站的话所说,就是赤裸裸的“巴结”。那么为什么这么做呢?因为我依然想要回到那个群体,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这一凝聚力极强的群体依然有着很强的吸引力,也放不下和群内一些成员的友谊。所幸当时也确实是因为“自演”过于“激寒”,立马便露了馅,于是再次“回归虚无”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参与银梦群转型后最初的一股风暴和著名的“淫樱战争”。现在想一想,这确实是一件幸事,虽然在当时对我造成的精神打击是极其严重的。虽然没有到休学家里蹲的地步,但确实是惶惶不可终日,为自己的被人肉的恐惧彻夜难眠,因为我很清楚地知道被“出道”的后果是怎么样的,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勉强恢复,而这段恐怖的经验也在我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刻印,成了一个难以抹除的心结,今后我“谨言慎行”和“注重个人隐私安全”的习惯也正是这段经历导致的。

在勉强恢复后,还是因为类似的心理作祟,我注册了一个新的QQ账号,联系到了一位老群员,然后通过介绍重新进入银梦群,“我名五个字”这个账号也重新开始在银梦吧进行活动。但很显然,作为一名“罪人”,我并没有得到完全的宽恕,而且由于我是EW第一批“榜上有名”的“大明星”,一些与我素来并无纠葛的吧内用户依然会在评论区对我进行讥讽,其中也包括一些词条里提到的前“五字帮”成员,既因为我的“传教”进入这个圈子的人。群内的情况也相似,而且此时群内过去那种较为友好的氛围已经荡然无存,里面充满了令人费解的“黑话”和让人不安的氛围。当时的群主我已记不清是不是迪斯路亚。为了可以为自己“洗脱罪名”从而重新被这个群体接受,我处处说话谨慎,也经常跑到相关的贴吧进行“学习”,但由于黑话本身的神秘性我依然只是“学到了皮毛”,因此依然不敢轻易发言以免变成“乐子”,于是便又跑去浏览音mad和科普帖子。在这段短暂的回归里也发现了几件值得一提的事情:

我刚刚入群不久,一名老成员A就通过私信告诫我另一名老成员B有些“精神不正常”,因此要小心一点。而B也确实是在我回归后对我进行嘲弄的主要成员之一。也是在刚入群后一两天,B突然要我把头像改为“古明地觉”,并且把昵称改为“小五”。我问为何,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让我照做便是。于是我也因为害怕不得不照做。又是在几天后,一个陌生人加了我的QQ号,他的头像也是古明地觉。我同意后他劈头盖脸就是一张聊天截图,然后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截图的内容上的时间是几天前,而“我”在这个记录中发了一个非常精神污染的人脸P图(一个穿着古明地觉cos装的人脸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眼睛)。但很明显是从未在银梦群内有过这样的发言,图中的被P的人是谁我也完全不认识,于是在通过一系列的辩解后我又给对方截取了那个时间段的聊天记录,以示我根本没有在那个时间段有过发言,也指出了这张“截图”的PS漏洞,从此对方便再没有过任何回复,直到多年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不自知地被卷入了所谓“乐龙”的行动之中。而这一风波的始作俑者很可能便是那名让我换掉头像和昵称的B。

在这次短暂的“回归”里,我也的的确确有过不少所谓“巴结”之行为。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可能就是我曾经居然和蓝Q也有过私聊,我向他展示了我的“恶俗”创作,之后向他询问关于绘画的技术问题,似乎是关于透视的。在这段对话里蓝Q完全是在用正常的语气在和我交谈,他提到了自己在新加坡的事情,说自己在学设计,也向我展示了透视的画法,随后这段对话也就结束了。当时的我已经略略领教了蓝Q的厉害之处,但这次对话中他的正常表现依然给我留下了不浅的印象。当然,所谓的“恶俗”创作最早也没有发布,我也因为无趣和压抑的氛围不再使用这个账号。彻底离开了这里,但偶尔还是会浏览贴吧和EW的情况,比较我作为“榜上有名”的一员,总是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宽恕”,比如撤掉词条。这种情况当然没有发生,而我的词条也就作为古老的“遗迹”留在了那里“以示后人”,成为了中国inm民中第一个因为“DSSQ”和“小鬼行为”登上EW的人。

余波

但令人惋惜的是,我虽然已不在银梦那里活跃,却依然携带着满身的戾气和恶习回到了波兰球吧,试图依仗着元老的身份来谋得一份职位(我的确是最早的几个成员之一,也和第一任吧主有着不错的交情)。让我这么做的直接原因是因为当时波吧已经度过最早的一个远古繁荣期,再次陷入发言人数稀少的半休眠状态,而一名老成员因为这一背景发了一个帖子,他在帖子里at了很多建吧时的元老以号召他们回归,于是我也因此有点感动回到了那里,成为了一名小吧并继续自己的创作,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自夸嫌疑,但我的作品确实在吧里有着不错的质量,也得到过两次吧内主办的绘画比赛的名次。

波吧在之后进入了又一个繁荣期,但也因为大量新人的涌入而导致了整体制作水平的下滑,包括我以内的一批元老也感觉非常的不满,也就引起了之后一系列的新老对抗的矛盾,而充满戾气的我也就站到了风口浪尖之上。这些矛盾的细节我已记不太清,但我依然记得为了反“DSSQ”,自己推行的所谓“铁腕政策”搞得民怨四起,也时常用阴阳怪气的语气嘲讽与我作对的吧友,给吧里顿时造成了一股紧张的氛围,真可谓“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所幸最终我识趣地离开了那里,也没有造成更多的危害。

对于当年被我所敌视的人,虽不知你们可否看到这篇帖子,但我依然要为自己造成的种种麻烦在这里向你们表达诚挚的歉意。

离开波吧后我也算是彻底不再玩网,当年的回忆被压倒了内心的最深处,极力地避免回想起它们,虽然我到现在还是会偶尔被这些回忆碎片所刺痛。

在今日看到了贵站并浏览了大部分词条后我才算是猛然醒悟,当年的记忆碎片也快速地在脑海中组装了起来,重新勾起了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不知自己是不是一个值得同情的人,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时光荏苒,当年那些仇恨和悲伤早已不再,然而可以在这样一个地方把这段缠绕着我长达几年的烦恼一一陈述并打开自己的心结,也算是给所谓“我名五个字”的“生涯”彻底打上了一个迟来的句号。

关于银梦恶俗化

通过贵站的条目可以得知银梦群最早就已经有三辰系的人物参与其中,也许这也是为什么原住民们的“恶俗化”改造进行得如此顺利,当然我认为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出在圈子本身的封闭排外倾向以及由信息差滋生的优越感上。要说当年被迫或主动离开的原住民们完全无辜也是言过其实,实际上对于所谓“恶俗”文化的入驻,大部分人的态度要么是积极接受要么是默认,且大部分人都用过类似的手段寻欢作乐,只是“找乐子”变得越来越残酷和扩大化后,一些人引火烧身自己成了新的乐子,一些人因为良心驱动逐渐淡出了圈子。如果只根据我当年的观察,银梦吧的恶俗化说不上是“劣币驱逐良币”,而是“良币主动劣化”和“劣币同化良币”这两个过程平行进行,其中再夹杂着些许的“劣币驱逐良币”而已。算得上真正无辜的人很少。之后看到当年参与过对我的迫害的人零零散散地被挂上EW时,真是让我唏嘘不已。

顺便一提“迪拳”和“迪督”这两个说法的来源。就和其他普通的小圈子一样,远古时期的银梦群也是喜欢拿群主开玩笑,但这一行为到之后变得越来越过火,本身只是善意的开玩笑,然而之后开始逐渐有了恶意,使用频率也越来越高,既在任何可能的地方用“迪”字代替原本的汉字。在这一过程中迪斯路亚玩过一款“腐烂之屋”的游戏,其中男主角的普通攻击(挥拳动作)就被其他人戏称为“迪拳”,所谓“迪斯神拳”应该只是之后出现的纯粹风评被害。而“迪督”则是因为迪斯路亚在之后沉迷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舰C,一度把银梦群变成了舰C游戏群,“迪督”这一诨号也就是这么来的。“蓝旗”是当时玩“迪”梗最积极的一个人。且还有过非常多的“迪mad”,现在通过在B站上搜索依然可以找到一些。

我记得一位贴吧账号叫做“222_89_66_和谐”的人,他也是最早的原住民之一,也是群里的活跃成员。当时他也顺势参与了对我的讥讽,但在我第一次回归后,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变成了新的靶子,可能依然是因为“说错了话”吧!现在想想这个圈子可真是不得了,一旦“说错话”你就会被打入另册,而精力过剩的迫害者就会像鲨鱼闻到血腥味一样一拥而上,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无论是贴吧发言记录,QQ发言记录还是QQ空间里的信息,它们大多都会因为你所犯的“错误”变成可以拿来利加以利用的“罪证”!在他被迫害后曾经和我有过一段时间的交谈,他对我进行了道歉,感慨并抱怨了下群里肃杀的氛围,随后就永远地离开了。

这样的人不止一个,有些人现在看起来只是岌岌无名的小人物,但当时的网络暴力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可能已经给他们人生造成了不可逆的负面影响,而他们的痛苦,正是这些加害者的养料!我到现在早已不接触inm或者音mad,关于DSSQ理论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意见,但我认为这种人人自危的氛围对于一个由爱好者组成的网络圈子是完全不正常的!如果只说银梦群的恶俗化是外来势力介入,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一旦开了头,所有人内心深处的欲望匣子都会打开,在兴奋和害怕之中不自觉中进入加害者的行列,而一旦上了这列通往不归路的火车,跳车的代价会随着速度的加快变得越来越大,大部分人只能让这辆火车开得越来越快,最终在未来的某个时点因为自己的“错误”被扔进火车的炉子里变成新的“燃料”!

关于“反DSSQ”

DSSQ这个概念早在五字事件前就已经在银梦群内频繁出现,我不知道这个词到底是谁发明的,也对三辰没有任何了解,但还是分享下在银梦群内相关的回忆。

当时银梦依然是小众中的小众(真夏夜的淫梦连自己的tag都没有,因为b站管理员不给过),而银梦群里的人都是观赏过大量高质量音mad作品的人,耳濡目染之下对音mad的质量问题也都在心里有一杆秤。音mad区在那一时期确实充斥着大量低质量的作品,高质量的作品沉底(因为用了不知名的小众素材,如inm),低质量的作品却频频被刷上整个区的前几名(因为用了知名的大众素材,如巨人),这一现象难免会让银梦群里的音mad爱好者们感到不公平,而这种不公平感在之后就进化到了悲愤的程度,再之后就是彻底的愤怒。这种新老之争并不罕见,甚至可以说大部分以创作为中心的圈子都有过类似的现象。

矛盾的焦点就是摇铃社事件(当时被inm众贬称之为YLS)。在进击的巨人大火的情况下以其为素材的低质量音mad作品(有些甚至连音mad都说不上)大量涌现于音mad区内,且这些新兴创作者完全对音mad没有任何了解,只是随波逐流地称其作品为“鬼畜”,可以说“鬼畜”在国内的大众娱乐化就是以这次巨人热为开端的。而技术力较高的一名知名作者“吃素的狮子”(也就是之后被挂的林先生,所谓“四大欠王”之一)组建了一个名为摇铃社的视频制作社(以QQ群为中心),并吸收了大批前文提到的那种新人,创作内容依然是以进击的巨人为中心,在之后还有暴走大事件的人物,尤其是唐马儒。

摇铃社事件就是音界“老近卫兵”(包括银梦群)和以摇铃社这一社团为中心的音界新人之间一系列矛盾和斗争,前者人数更少,但是相比之下有着相当的组织能量,且有着很高的玩网经验。当时对于这些低质量的“鬼畜”作品,我们是贬称之为“贵蓄”,这一说法的来源是有一名inm民在摇铃社群潜伏期间发现一名新人错把“鬼畜”说为“贵蓄”,此截图传入群内后“贵蓄”也一时成为了一个用于嘲弄新人的关键词汇。

摇铃社这一事件到底是怎样收的尾我已经记不清楚,我只记得林先生就是在这段期间内被人肉的,群内人士似乎也有参与。在这一系列斗争中双方的手段和措辞也因为矛盾的升级和斗争本身一步步激进化,而受影响最大的实际上是老近卫兵一方,因为新人缺乏组织性,最后难免一哄而散,而由于“老近卫兵”凝聚力强,比如银群,风波过去后依然存在,这些在矛盾中产生的戾气和“斗争经验”也就慢慢地积累了下来。给未来的风波再次卖下了种子。

所以DSSQ这个说法是随着音界新老斗争自然而然被地被“老近卫兵”一方强调的概念,在之后更是变成一个为网暴正名的正义理由,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恶俗”这把杀人的刀子也在“反DSSQ”的外皮下开始了在音界最早的一批迫害和扩大化。

恶俗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我只能字面理解。但是我却对类似的网暴行为抱着某种“敬畏”,或者像我上文说的“兴奋和害怕”。

我个人的看法是,“恶俗”对于很多原住民来说也是个充满吸引力的新鲜玩意,当时我们在群里交谈过不少关于罗玉凤吧的内容,有时也有关于S触吧的讨论(但随即便被其他懂行的人制止)。

而在音界新老之争的大背景下,原住民们深感自己在人数上的劣势,普通的网络论战根本无法对抗大量的新人群体,甚至有时根本不会被注意。所以“恶俗”的手段也就自然而然被原住民们加以利用来打击新人,因为这种最高级的网暴手段可以完全忽视人数差距,哪怕只是一两个人也可以造成一大片肃杀的氛围。现在我大概想起来了,一些原住民的狂魔化就是在通过“恶俗”手段打击新人期间发生的。

传播到中国国内时的inm亚文化早已没有了“恶俗”的气息,音mad也更说不上是“本质恶俗”。“恶俗化”完全是因为音界新老之争以及内部矛盾产生的一种倾向,从最初的用以“贯彻正义”的手段,逐渐沦为了之后的“目的”本身。就像词条中说的,“恶俗”本是一个用来“反DSSQ”和“捍卫inm圈子”的手段,随后由于其强大的腐蚀性鸠占鹊巢,inm亚文化和音mad亚文化也就反而成为了为“恶俗”正名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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