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SSQ
大势所趋,或DSSQ,原为音MAD圈用语,用于蔑称一切大众化现象。
该词来源于早期三辰音MAD协会,前恶俗人阿泙家奈因内斗退出,决裂前写了阿泙家奈关于dssq的演讲一文,此文大意即是说不要盲目排外追逐小众,要把握好小众与大众化的平衡点。然而这篇文章激怒了自卑又反社会的三辰音MAD婆罗门,后者抓住这一概念进行无限发挥,不久之后的摇铃社事件中“大势所趋”一词便受到疯狂炒作,三辰蛤蟆的价值观也在音MAD领域推广开来。
“反大势所趋”被音系恶俗无限吹捧成可以凌驾于一切道德底线的最高价值,恶俗蛤蟆们只要打出反DSSQ的口号就能肆意践踏任何秩序与人权。随着淫梦和恶俗维基本身的DSSQ,这一弱智不堪的价值观最终全网扩散。
概念史
综观恶俗维基的解释不难看出,该词的早期含义“劣质作品通过故意炒作获得热度”显然针对当时音MAD圈的某些“公敌”,或许存在一定的合理性,然而三辰蛤蟆却利用对付公敌将恶俗引入圈子,打着反大势所趋的旗号对恶俗加以正当化甚至美化,为恶俗打造出“亚文化卫士”的光环,音系骡子无下限害人取乐时还要制造借口这一恶俗史上最为卑劣的风气由此滥觞。早期的公敌事件中“迎合大众”“盈利”这些偶然出现的现象,在恶俗对自己无底线行为的不断正当化中被上升为绝对不可碰触的禁忌和G点,面对圈子内部恶俗势力的日益膨胀,每日生活在戾气中的音MAD民三观也逐渐扭曲,不想受到排挤甚至迫害就只能接受恶俗的是与非。恶俗化的音MAD民对排外和嫌储的执着都极度病态,远非心胸狭隘所能形容,淫梦恶俗则将此种理念的实践推向顶峰。
恶俗伎俩在徐逸这种真正握有资源的人物面前的一无是处无疑开启了三辰的自闭之旅。音MAD被强加上了一个“决定了其小众属性”的“本质”,而为了更好地将音MAD与恶俗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绑定,13年淫梦在日本火爆后迅速受到三辰的大力扶植,以便巩固其为音MAD塑造的“很难让一般大众所理解和接受”的自卑形象。由三辰一手栽培的中华银梦从一开始就彻底处于恶俗的笼罩之下,淫梦的小众性再次受到无限制鼓吹。反大势所趋经淫梦恶俗之手泛化为“小众性神圣不可侵犯”,成功投合了三观尚未成熟的年轻层将自己定位得与众不同带来的优越感,DSSQ得以成为一顶人人皆可随拿随扣的大帽子全网扩散,被沾染的圈子无不在这一思想的驱使下变得极端。
意识形态
无脑反大众
大众文化和商品文化在传统上就普遍被视为肤浅,不管是由于什么原因,反感这些是可以被接受的。但与合理诉求不同的是,三辰面对来自商业炒作的排挤,选择了一条恐怖主义的道路来捍卫自己的话语权,将自身的地位建立在出道与迫害之上;而这对公众人物的损失根本微乎其微,在内斗反补中却发挥奇效,直接间接地导致了不计其数的人才流失。
恶维为大众文化大致找出了两个黑点,首先是大众化对“小众”文化的冲击。一个亚文化的格局被改变,原因和形式可以是多种多样的,包括大环境的变迁、活跃的核心层人员的更新换代等,尤其亚文化模因在传播过程中经历自然淘汰,像淫梦这种绝大部分内容都相当低俗的文化就必然会有其生命周期。淫梦在日本十余年间的发展沧海桑田,结果显然并不一定就是坏的,最重要的是,没有淫梦在日本的DSSQ,也就根本不会有今日中国淫梦圈的存在。然而恶俗对于大众化的反应则毫不遮掩地体现了其将亚文化视为囊中私物、意淫抗衡传播学规律的可笑私心。根本原因在于,恶俗与被其绑架的音MAD文化乃至淫梦文化相比,本质上就没有一丝一毫可以见得光的东西。
淫梦恶俗的无脑排外可谓音系“反DSSQ”实践的绝佳样板。手握恶俗这一网络生杀大权的淫梦正如虚拟世界中的封建权威,对自己的“交流格局”容不得有一丁点质疑,正常人看来极其普通的提问,放在淫梦吧换来的不是阴阳怪气就是瞎骂群嘲。而且不光在淫梦贴吧内玩错了梗会被当成小鬼斩杀,无孔不入的银警察还可以随意侵入其他圈子的地盘对人处以家法。当时,一个常见的借口是小鬼传播淫梦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是污染环境,但几个玩梗小鬼和上来就问候全家的银警察相比哪边危害更大,根本一目了然。在那个ew还相对保持神秘,远不及今日这般高调泛滥的年代,无数的耀武扬威银骡成了泛acg圈中最令人反感的恶俗蛤蟆。另一方面,淫梦恶俗大搞封闭小圈子,对梗和黑话守口如瓶,正是从b站接触淫梦的人大多只能维持一知半解的最大原因。国内淫梦圈不论是“小鬼”还是“上不了台面”的丑态乱象,有一大半纯属玩恶俗的咎由自取;反观如今淫梦DSSQ之后圈子的交流氛围,可以说只有好转没有恶化。
无脑反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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